月春鸣海

你骂我,你完了, 你这辈子拉不出屎。

🌠【GB乙游】我要先生撕下清傲伪装臣服身下

【前文】 

选项:

不问←


  “贺平晏,若我们不是师生,此时该是什么关系?”

  “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,恐惧乎其所不闻。”


  你低头默了半响,并没有开口问他那日迟到的原因。

  只是想到,贺平晏那般的人,也会做出超乎常理外的逾距吗?那般一丝不苟的人,也会露出慌神的马脚吗?

  “山回路转不见君,雪上空留马行处。”你低头幽幽道。

  知道贺平晏离开的那日你奔到城门外,却只见那落下马蹄印的雪地。他一向如此,对于自己做下的决定从不回头观望。

  对你也是...如此,是吗?你不由得猜想。

  贺平晏一愣,知道了你对于那日他的不告而别芥蒂耿耿于怀,停下了与你并行的脚步。

  薄唇微张话音未启,去见你踩到了雪中的石砬一个摇晃倾身摔下。男人的眸色一紧,身体比脑子反应速度快的伸出手攥住了你的手腕,却被你已经倾斜快要挨到地面的身体拉的惯性前倾。

  身体滚落在雪面上,发出嘎吱嘎吱的脆响。

  视线在短暂的混乱后开始清明起来,你正被贺平晏搂住的摔在了他的怀中。

  他眸中的沉郁涌动,两人的体温隔着衣服布料传递。

  你伸手按在他的胸膛上撑起身体,睫毛轻颤眼盯在他皮薄的鼻尖上,像是荔枝般的透嫩,被寒冷侵袭拂了一层薄粉。

  微滞的空气中,男人的呼吸开始不稳,只是他控制的很好,让你也不能察觉。

  你道了声谢便从他身上起身,并无什么大碍的模样。只是反观贺平晏,那手紧了又松,敛眼的眸中汹涌吞噬。

  

  漆墨的靴底踩在雪上映出一个个脚印,大小不一。你又想起那日他驱马而去,蓦地感到一阵郁结。

  是只有你固执在从前吗。

  你看着濡湿的裙裾,忽地道:“贺平晏,你今日为何邀我前来。”

  有孩童从身侧嬉笑跑过,身侧换下绿装的梧桐承载不住其重的枝丫簌簌,落了几团冷冽白柔,给这安静的气氛添了几分诡谲。

  他默了声,半响都没有作答。

  “贺平晏?”

  “只是...叙叙旧。”他扬了淡淡地笑,将那拧结的心思掖于心底。

  许久未见,你倒是出落的愈发昳丽动人了。从前那跟在他身后咿呀的女孩如今也心思沉冗藏起了自己的情绪。

  他该感到庆幸吗,还是失落。

  “叙旧。”你扬起无奈的笑,重复着他的话,“五年未见,若是叙旧,这一时半会可叙不完。”

  他也随着你笑,声音轻轻随雪消融,“也是。”

  满地的苍白刺寒,此时也消散。

  “贺平晏,若我们不是师生,此时该是什么关系?”

  男人的身躯一震,惶恐的低了头,只那双眼在墨发后溢出满载的欲望。

  “义父于我有恩,虽未生却已尽养,该是...”

  你转过身来撩开他的碎发直视他的眼,直叫他吞咽下了后面的话,生涩的如刺鲠在喉头。

  “该是...?”你摇了摇头,示意并不想听他接下来的话。

  “你知道我不喜欢听这些的。”你道。

  “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,恐惧乎其所不闻。”他摇头。

  你咧开嘴笑道:“贺平晏,是你说早已不是我的教书先生的,怎么的现在又拿师生那套说辞来训我。”

  “我...”心跳嘭嘭嘭地撞击在他的胸腔,藏于外衫中的手紧攥,似雪白的指甲在掌心刻下一个个月牙。

  

  “贺平晏,从前留的疤可还在了?”你说着抓住他的手,他一颤,竟是没能躲开的被你抓了个严严实实。

  你抓过他的手卷起他外衫袖边,露出那藕节冷白的腕骨。

  你素来调皮好动,坐在课桌上认真学习不是你的强项,学业虽凑合却也马马虎虎。惹的父母总头疼叫贺平晏要好好管教你,贺平晏虽是面上呵斥背地却也遂了你的意宠着你任由你撒泼玩乐。

  布置的业册写不完的时候,贺平晏总会陪你通宵达旦的修改指正。

  你这边哈欠连天的半睁着眼,手中毛笔却是在画符的随着摇晃的身体而变换位置。

  贺平晏无奈摇头,正欲接过你手中的笔册,却没曾想你一个磕头砸在了桌子上,手边的红烛也被划拉倒下的甩着烛液而下。

  贺平晏一惊,探了身子过来将你严丝合缝的护在怀中,只不过那臂弯却被红烛泼了个触目惊心,灼烧的刺感在他的脑内神经上突突的踩挞着,贺平晏却顾不及自己只看你。

  只见你睁着惺忪的眼懵懂的看他,目光却看到触及到那血海般的臂弯时瞬间清醒没了困意。

  那不是血,只是烛液凝固后的样子。

  但是当时的你被吓到的痴呆,哆嗦个唇瓣眸中浮涌上氤氲的看不清眼前的人。

  “我没事。”他只淡淡道,“你没事吧?”

  你摇摇头。

  “那就好。”他抚了抚你的发梢,还带着体温的余热。

  你拽着贺平晏在床上躺好的出门叫了大夫,又抽噎的打了冷水来给他的手臂降温。

  将凝固烛液剥落下后他的手臂像是被饿狼啃食过的瘢红片片。

  贺平晏本人倒是显得淡定自如,反而还有空的安慰你。

  惹得你又气又悲。

  

  那臂弯上的鲜红已不复存在,你伸手在上摩挲过,细腻的肌肤磨着你的指腹,传来嫩滑的触感。

  “...”一声闷哼被揉碎了吐出。

  你掀眼看向贺平晏。

  贺平晏有意将那痕迹留在身上,其中心思无法言说。只不过每每见到你如此难耐的神情时候,总又觉心悸,是心脏被揪起被细线勒过的近乎窒息。又仔细呵护那处伤疤,直至无常终才放心对你的隐晦。

  “不要...再摸了。”他哑了声音眸色晦暗的看你。

  你一惊,直觉好似被刺到的收回了手,支吾了两声。

  你抚了抚被刺的有些发麻的指尖,状作无意的道:“听闻皇统都司三日后邀了你前去他府上做客,说是要为你洗去路上这奔波的风尘。”

  大家都心知肚明,这官场上的关系,从来都是尔虞我诈,谁敢付诸真心。至于皇统都司的想法,不言而喻。

  怕是鸿门宴。

  

  “恩。”贺平晏垂眼指腹按在那被你抚摸过肌肤的地方,垂眼应声。

  “你要去吗?”你问他。

  其实他去与否全在个人,他本来就与皇统都司交往不深,文武又是两条分水岭,更何况他一外官,与京城内官来往甚深反而叫人置喙。

  贺平晏却在此刻沉默,半响幽幽道:“你会去吗?”

  


  选项: 

  选项:不去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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